ldquo老油条rdquo遇上
(过去没有无人机,多次航拍深圳乘的都是中海直的直升机。)
纪实小说《幕后非新闻——一名记者的戏剧生活》之
“老油条”遇上“炸油条的”冤家路窄
“小字辈”面对“祖师爷爷”甘拜下风(下)
沈默人按照陈忠和的要求将给他拍的片子全部刻了碟送给了他。这种免费包装什么人才能享受得到?沈默人想。
一个月之后,陈忠和到北京南苑机场航拍火箭研究院,临上天前一日,他给沈默人打来电话。
“你赶快跟我航拍北京。”他挺急。
“你别忽悠我,航拍北京?怎么,你上电视有瘾了?”沈默人不信还拿他开涮。
“火箭研究院请我,机会难得,你不来拉倒。”他吊沈默人胃口。
“成。”航拍北京自然机会难得。机票送来,沈默人立马飞了过去,他也就当出去溜达一回。
第二天,沈默人乘直升飞机跟陈忠和从北京南苑机场起飞在火箭研究院上空盘旋几圈之后由直飞天津。这次出行,他一路瞎拍,回来以《旅行变奏曲》为题又在《第一现场》发了一条——
主持人出图像:这两天,我们的记者老沈出去溜达了一回,带个摄像机到处瞎拍,这短片是个无主题变奏,镜头拍到哪儿编到哪儿,凑活算是一个电视小品文,老沈说这是拍不好瞎拍,编不好瞎编,您也就将就着看不好瞎看吧。
画面:机舱内有旅客翻看航空杂志。
画外音:老沈那天上北京,一上飞机,他突然发现了他的同事——《第一现场》的主持人DC,也就是现在配音的我。这不是我们的“D大白话”吗,一见我上了杂志的封面儿,满飞机的乘客都在看,老沈偷着乐,心想,如今我们的《第一现场》越来越火,咱们的“D大白话”也牛了(音乐)。
画面:乘客脱下的鞋。没穿鞋的脚。
画外音:飞机越飞越高越飞越远也越飞越热越飞越闷,老沈没乐一会儿就乐不起来了,这位多年的老鼻炎突然闻到了一股臭脚丫子味儿,哪儿来的?这一瞧,好吗,有人脱了鞋,还不止一位,你脱我也脱,看谁臭过谁——
画面+音乐:从前舱到后舱摇——众多旅客脱掉鞋镜头。
画面:一组北京、火箭研究院、陈忠和镜头。
画外音:到了北京,第二天老沈见到了我们头些日子多次报道过的拍摄“神5”升空的深圳摄影师陈忠和,这位这回是专程到北京航拍运载火箭研究院的,人家请他拍摄是要出画册,纪念“神5”发射成功。老陈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人送外号“陈全知”。跟他打交道,老沈一个印象就是这哥们儿是个大忽悠。企业一忽悠大,他专拣烧钱的摄影忽悠,而且还专拣航拍玩儿。你说他“一不小心成了中国摄影界的航拍大腕儿”,他听了特舒服,你管他叫摄影师他就不那么顺耳了,说“我这照片新华社的都拍不了”他以为“神5”一拍回来他就成了摄影家,绝对大腕儿——
同期声:“我的照片中央领导点名要。”(略)
画外音:这回一见面,陈大忽悠告诉了个秘密,——哥们儿,这回忽悠大了,这些照片要出台历、画册,几位中央首长抢着要,底片火箭研究院要收藏,绝对绝版!
画面:南苑机场。准备登机。陈忠和展示皮手套
画外音:老陈忽悠归忽悠,拍片却一丝不苟。上回拍“神5”升空,天儿冷他专门买了副皮手套儿,在新手套指头上割俩口,他忽悠你说这叫“专业”。
同期声:“指头露出来方便摁快门。”
画面:直升机落地。登机。
画外音:飞机来了,今天再在天上兜一回。老陈一高兴又忽悠开了,说,“这叫潇洒走一回”。
同期声:“潇洒走一回。”(略)
画面+音乐:火箭研究院、北京、天津一组航拍镜头。
画外音:拍完北京去天津,这一路燕赵大地虽没有银装素裹,却也是别具风光。
画面:酒店内陈忠和俯拍窗外海河夜景。
画外音:夜宿天津,老陈好象一天快门儿没摁够,天黑了对着海河又是一顿狂拍。
同期声:“海河夜景不错。”(略)
画面:酒店内陈忠和在窗内拍天津日出。另一影友穿着短裤背心也凑到窗前。
画外音:第二天,老陈又起了个大早,搅得同行影友老张也睡不成懒觉了。
同期声:“这画面也不错。”
主持人出图像:编完这条片子,老沈越看越象是流水帐,而且没个主题,不知道在说啥,一琢磨,他又来了个段子,把我也给编了进去,叫:说得好来讲得妙,“D大白话”上画报,《第一现场》挺火暴;你熏我来我熏你,臭脚丫子比一比,越捂鼻子越气你;起五更来睡半夜,陈大忽悠干事业,将来成了大腕儿呀——嘿,见谁都得灭!
(这个“炸油条的”,不服不行!)
这个片子沈默人纯数瞎拍,也别说,片子播出后,给人印象深刻,特别是不少旅客在飞机上脱鞋用臭丫子熏人的不文明行为成了笑谈。有人打电话给他,“老沈,你真能拍,臭脚丫子都上了电视!”他们肯定了沈默人的新闻嗅觉,他说那是臭脚丫子熏出来的。
以往沈默人和陈忠和俩吃饭沈默人长装新疆人的穷大方,但时间长了他发现“老陈”是喜欢让别人掏腰包。这次出行,沈默人终于有了被这个“炸油条的”“炸”了一回的不舒服。
那是在天津。“今天辛苦了,一会儿请你们洗桑拿。”晚上陈忠和请他的影友同来的老张和沈默人。洗完桑拿出来买单,他竟然没带钱,“老沈,借我。”沈默人掏给他。没想到这一“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沈默人不好意思张嘴让他还,更不知道算他请自己还是自己请他,他后悔,早知如此,我主动说请他岂不比被他“炸”心里舒服还有面子?
“老油条”被“炸油条的”炸说明自己道行不够,但人家请你天上玩了一回,沈默人想想也就十分阿Q地认了。片子该发还得发,但在片子涮他一涮,跟他开玩笑,也算“炸”他一回。片中沈默人戏说他“一不小心成了中国摄影界的航拍大腕儿,他听了特舒服”,这是实话。拍完“神5”回来他仿佛真就成了摄影家或者摄影大师,别人再叫他摄影爱好者或者摄影师他听了真的是不那么顺耳。这话后来真被沈默人言中。
年3月,国家女排来深圳,《深圳晚报》发了一篇报道,记者“随便”采到了深圳“一名也叫陈忠和的摄影爱好者”前去跟国家女排主教练陈忠和“套瓷儿”的花絮并发了出来。沈默人看到并把报纸拿给陈忠和看的时候故意逗他,“这记者有眼无珠,连我们的摄影大师都不认识”。陈忠和接过报纸一看报道如此称呼他,当下轻蔑地把报纸扔到茶几上,“扯淡!”仿佛那是街头小报,不值一提。
这事还得从头说。
沈默人多次拍过国家女排来深圳。年3月初的一天,深圳的这位陈忠和听说国家女排最近又要来深圳,便跟沈默人“策划”:“你认识人多,如果女排的陈忠和来深圳,你策划策划两个陈忠和见个面,一定是个好片子”。沈默人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没兴趣。他不知道陈忠和从哪儿听到了国家女排要来深圳的风声。
后来经不住陈忠和再三“策划”,沈默人把“深圳摄影家陈忠和见国家女排主教练陈忠和”的“策划”告诉哥们儿水哥,让他帮忙安排两个陈忠和见面。说完沈默人该干嘛干嘛。
这水哥何许人也?大名吴水清,湖南人氏,当年跟现任国家女排总教练陈忠和同为袁伟民时代国家女排陪打教练,他俩是哥们儿。这次沈默人又是一句话,那水哥立马就把事给定了。
(左一为国家女排主教练陈忠和。右一为水哥。)
国家女排说来就来。“明天你过来参加欢迎宴会。”水哥把电话打给沈默人。“我就不去了。我把深圳陈忠和的电话给你,你通知他。”于是水哥把电话打给了“两个陈忠和见面”的真正策划者。放下水哥的电话,深圳的陈忠和极其认真地装裱了一幅自己拍摄的“神5”发射的照片准备送给女排的陈忠和。
“喂,哥们儿,你还是来拍一下吧。”“吃饭有什么好拍的。”那是个星期六的上午,沈默人正在睡懒觉,陈忠和又把昨天晚上的“请求”再次打了过来。沈默人再次回绝。
第二天见到《深圳晚报》称深圳陈忠和为“摄影爱好者陈忠和慕名女排总教头陈忠和”之类的消息他老大不快,非要缠着沈默人帮他多拍点“两个陈忠和”的故事。沈默人不想拍,觉得真没啥意思。他便给他戴“高帽”说,“你是谁?——沈大忽悠,高级职称,高手。你一胡编乱造肯定是好片子。”的确,几个《第一现场》下来,他最有体会,知道沈默人会无中生有妙笔生花地“忽悠”。被缠无奈,沈默人跟着他拍了两回他与国家女排陈忠和在一起的镜头。加上那位让手下员工给他拍的赴宴的镜头,一顿胡编,沈默人便以《两个陈忠和》为题又让他上了回深圳名气越来越大的《第一现场》——
主持人出图像:这世上重名重姓的人不少。头两天国家女排来深圳,主教练陈忠和碰到一件好玩的事儿,有哥们儿戏剧性地让他认识了跟他名字一字不差的另一个咱们深圳的陈忠和,手一握,俩人成了朋友。
画面:宴会。深圳陈忠和给国家女排陈忠和递名片。
画外音:国家女排主教练陈忠和自然大名鼎鼎,那天来咱们深圳,主办单位接风,饭桌上有人拿出了另一张名片给他瞧,这一看,他乐了。
国家女排陈忠和同期声:“跟我同名同姓的还是头一回碰到。”
画面:联欢会全景(遥)。中景。近景。两个陈忠和在一起。
画外音:第二天,陈忠和带国家女排与深圳妇女共庆“三八妇女节”,两个陈忠和又碰到了一起。
画面+同期声:介绍“深圳摄影家陈忠和”“国家女排主教练陈忠和”。深圳陈忠和给另一个陈忠和送“神5”照片)
画面:两个陈忠和分别抽奖。
同期声:“中奖者是——”(略)
画外音:今年的妇女节有趣儿,两个陈忠和给抽奖,真得看看花落谁家。
画面:抽奖现场。
同期声:有人叫“两个陈忠和!”
画面:女排下榻酒店大堂。女排队员拉行李。准备登车。两个陈忠和交谈。拍照。
画外音:一回生两回熟,两个陈忠和这下成了朋友,昨天女排要离开深圳去漳州训练,一大早深圳的陈忠和带着夫人就去给女排的陈忠和送行——
画面+同期声:“交谈”(略)。深圳陈忠和及夫人与女排全体在大巴前合影。
主持人出图像:这年头重名重姓的人多,可能故事也多,谁要有各种好玩儿的故事,希望给我们打个电话,哪怕你不是什么名人,只要有故事,我们一样照拍不误。
片子发出,明眼人看了都知道深圳的陈忠和在蹭国家女排主教练陈忠和的知名度。沈默人这个自称“老油条”更心如明镜,他推五推六又被这个“炸油条的”炸了一回。不过他还是擅改了李大钊的那句名言:“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我这叫,“朋友讲仗义,胡吹也文章”。
(深圳陈忠和蹭国家女排陈忠和热度有不为人知的内幕。图中手捧鲜花者为水哥爱女。图片为年3月9日《深圳晚报》。)
深圳的陈忠和认识了国家女排的陈忠和似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他们搭上线之后,趁着女排在深圳的几天天,前者又是忙着在女排表演场地拍照,又是专门拉来相机、景片到女排下榻的希尔顿彭年酒店为女排队员拍肖像。事后等到照片冲洗放大出来摆满他的工作室,他真牛了。你一进门便能感受他跟国家女排陈忠和非同寻常的关系。
感受归感受。沈默人最不自在是陈忠和老当朋友面把“两个陈忠和历史性见面”策划人的帽子非得戴给自己,他都有点被人强戴“绿帽子”的感觉,反感油然而生。他更气恼陈忠和后来在每次国家女排来深圳时他热脸相迎却冷落自己的儿们儿水哥。再后来沈默人想通了,这也许是水哥的福分,这种人还是离着远点好。
事出有因,以后沈默人真也离陈忠和远了。后来发生的两件事算是让沈默人彻底服了这位“炸油条的”。
“哥们儿,干嘛呢?”一日傍晚,沈默人正请一帮朋友喝酒,陈忠和来电话问他在干什么。“喝大酒。”。“都谁?”沈默人告诉他有香港、上海的朋友和深圳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听,一句“在哪里?我过来。”之后说到就到。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一位企业家兼摄影家的哥们儿前来捧场自然也不会让沈默人掉价。大家都是场面上人,推杯换盏之时,自然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和谐热烈气氛不在话下。
上海来的吴总喝高之后“现场直播”,沈默人一看,心里那个乐,买单!这哥们儿又栽在我手里一回。
有道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沈默人掏钱买单之时有人继续大发酒兴,“走,我请各位唱歌去”沈默人一听,是“炸油条的”向在座的各位发出盛情邀请。听到有人要直落下场,沈默人猛然有点酒醒,想到刚瘪下去的钱包。“这哥们儿你别忽悠我,到那地方你得买单。”他这样想但没好意思说。谁都听出来了,下半场他来请,不就是花钱吗,人家大企业家哪能象我拿死工资的一样抠门?沈默人这样想的时候,陈忠和已经把大家“忽悠到了”罗湖向西村“毕打澳”夜总会。
上海来的哥们儿是由“炸油条的”手下扛过去的。大家唱歌他死猪似的睡了一晚上。
喝啤酒,唱歌。边喝边唱,唱完一曲再喝。朋友尽兴沈默人好不开心。终于该曲终人散,“开路。”大家起立,且慢,“哪位买单?”服务员拦住了去路。沈默人醉眼朦胧四下一搜,刚刚还在的“炸油条的”已经没了身影。“多少钱?”接过服务员的单,半醉的沈默人酒醒了,掏出钱包他傻眼了——卡没带,刚才在酒楼掏了一千多,当下一数现金不够,还差。下半场后来的另一位朋友勇哥见了要抢着买单,沈默人不干。“你再给我就行。”这次沈默人被“炸”还拉个垫背的,实在也是活该倒霉。买完单后沈默人越想越气,拨通了那个“炸油条的”手机,“你在哪儿?”“喝多刚走。“不是你买单吗?我钱不够。”后半句没说完那边掉线了。再拨,关机。“C你二大爷!”当下沈默人火冒三丈忍不住曝了一句粗口。
被“炸油条”是再一再二不再三,沈默人和水哥俩江湖“老油条”还是被那位“炸油条的”又炸了一回。
事情缘自后来水哥邀请国家女排来深圳跟香港男排打友谊赛那次。
这次友谊赛总冠名、赞助单位水哥联系不少,他告诉沈默人和打过几回交道后来也成了朋友的跟女排主教练同名同姓的那位“哥们儿”,“你们拉到赞助我给你们提成。”沈默人一听,找到的朋友阿曾说了此事。阿曾同意掏5万元赞助费,条件是“比赛结束后国家女排到我国贸的酒吧做客”。此事商谈时水哥、陈忠和都在场。
水哥邀沈默人在体育馆看完国家女排跟香港男排的比赛并一起做客阿曾的酒吧。台面上的事主宾都很风光。可是女排一走,沈默人拉来的5万块钱不翼而飞,全被那位“炸油条的”一人独吞。
阿曾交钱时沈默人没注意正在跟别人喝酒。他后来听水哥埋怨阿曾才知道出了幺蛾子。原来女排到达酒吧后,水哥即与阿曾交接。水哥拿笔写收条的时候,那位平时永远穿着摄影背心的“炸油条的”站在旁边顺手就把5万元揣到了自己摄影背心的口袋中。“我的兜多,装我兜里安全。”“我当时没在意,想送走女排后交给公司财务,没想到那家伙早走了还不接电话。”水哥很气愤。
此后那位“炸油条的”手机响却永远不接这几位“老油条”电话。
“我跟你讲的事你应该把钱交给我。”后来水哥、阿曾、沈默人三人一起小聚,沈默人也埋怨阿曾。
“你们三个一起的,我怎么知道那么多。当时想给谁不一样?况且他是你天天在电视上吹的朋友?”阿曾反问,沈默人无言。
见此,水哥只能大度说“算了,不要了,不就5万块钱,靠这个他发不了。”
“话不能那样讲,人家可是大企业家。”阿曾看着沈默人话里有话。沈默人听出意思是“你沈爷在《第一现场》吹的人那还有假?”沈默人在感到尴尬的时候更心疼自己应该得到的那份提成被那“炸油条的”一起卷走。
物以类聚,吃亏是福。再后来沈默人经常跟水哥在一起喝酒吃饭,两个“老油条”一说到被“炸油条的”“炸”的感觉,觉得是更多的是见识了一种人,得大于失。于是他俩继续经常跟朋友们喝酒寻欢找快乐。有一次谈笑间,有朋友突然提起那位买来摆在他的工作室里的飞机,“老掉牙的玩具,你们谁见过他飞过?”大家摇头。水哥大概酒多喝了几口,吹自己会看相,开始损人,“那家伙尖嘴猴腮,面相不好,以后咱们得离着远点儿”。
这话说完,沈默人确实离那位“炸油条的”远了,以后再没在一起喝过酒。一句话,还是都怕被这个“炸油条的”“炸”。当然一切都跟钱有关系。有《清商怨》打油为证:
戏弄江湖心情懒,被人夺现款。过眼烟云,迁客渐行远。
生活舞台献眼,技不如人赶快闪。脚底抹油,省得被玩惨。
后来沈默人还曾极小心眼地担忧,谁在跟“炸油条的”打交道千万别被“炸”。他替古人担忧。
再后来沈默人把自己被“炸油条”的故事“逗你玩儿”写出来发到博客上后又突发担忧。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当初自己在《第一现场》替他瞎吹,他不会告我,因为那些话顺耳。现在自己这样说他坏话,以极小人的度量报复性地“炸”他,他该不会以“败坏名誉”告我?沈默人底气不足心存忐忑。他心里悄悄说:请大哥海涵。你老“炸”别人,今个也让兄弟“炸”你一回。正所谓人要自己做,话由别人说,对不住了!
后来沈默人回顾与“炸油条的”这段交往,多少感觉古人早已看透:“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夫千乘之王,万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犹患贫,而况匹夫......亲朋道义因财失,父子情怀为利休?”
这正是:且听下回分解
江湖结交各自寻利益,
称兄道弟钱财影子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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